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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灰你怎么了?唔你干嘛要脱衣服……“傅宁被牢牢抓住双臂,根本一动也动不了。

柳岑徽单手扯破衬衫,清爽的凉意扑面而来,他舒服地呼了一口气。

但当他视线朦胧地看到傅宁挣扎的样子,柳岑徽心里不自觉冒出一个念头:如果他们都脱光,再贴上去是不是就能更舒服?

“灰灰你在干什么?不要脱宁宁的衣服……唔手指哇,不要了,你不要过来,我怕呜呜……“

【……小火车飘过,防封专用……】

“我疼,我好疼,灰灰……宁宁好疼……”傅宁的嗓子已经哑了,眼睛也彻底干涸,再挤不出一滴水花。

他的瞳孔涣散,身体在刚才的挤压摩擦中,变得青一块紫一块,印在白亮的皮肤上分外刺眼。

他身后不可言喻的地方一阵阵刺痛,从未有过的经历让傅宁丢失了全部心智。

当柳岑徽迷糊中再次贴上来,傅宁闭上眼睛。

随着又一次陌生的痛楚和快感交织袭来,傅宁嘴巴张了张,只会说:“……宁宁好疼啊。”

医院。

双人间里,柳岑徽和傅宁一左一右,躺在病床上依旧昏睡。

穿白大褂的医生在病床边仔细记录着什么,并不吝啬地跟陈伯解释:“幸亏病人发泄出来大部分,又送医及时,尽早把体内多余的药力清理干净了,不然那种剂量的春|药,人早就废了。”

“什么叫废了……”陈伯喉口干涩。

医生并未察觉到异样,大方回答:“就是无法勃|起,断子绝孙呗!”

☆、第065章 求你,别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