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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真正的事实,应该是。江沂并没有在他的前面出现过名字,而是,后面。

他想说的,其实并不是那些自己喜不喜欢酸奶,也不是打断初中同学和他的叙旧。而是只是自尊心作祟。说白了,只是想要一个江沂的解释而已。

但万万没想到,江沂会说出那句话。

江沂和臧白前后回了六班。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杯热牛奶,被江沂放进了桌肚里。自己则喝了几口咖啡,开始听课记笔记。

可能,只有夏日的虫草,感知到了那个少年冲动做出动作时。眼睛对上近在咫尺的黑曜石般的眼眸时,狂跳的心脏,无法抑制,周围化为了湿潮的浓雾,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属于器官的声音。

心脏,不知道想要干什么。但好像,就仅仅是不受他控制了。那个人也没有发现,臧白由下至上红了的耳尖和保持不住的面部表情……

毋庸置疑地,江沂的每一科的卷子,都被科任老师课上拿去讲课了。

万万没想到,年级第二会出现在普班。不过,这些老师出奇一致地关心一件事情。那就是,江沂会不会回十八班。

江沂的卷子被拿走了,和臧白一起看了一上午的卷子。

课间,

二楼走廊充斥着学生们挂着薄汗的朝气蓬勃的气息。

那颗被英语报纸做成的球在来回飞驰,被他们技巧十足的足球技术轻松掌控,没有破坏到任何公共设施。

楼里突然寂静,一群男生涌进了六班,四处逃窜。聂远超刚把“球”藏起来,身材微胖的校长就进了班门。聂远超身子一矮,坐在了座位上。

“谁刚才在楼里踢球了?”校长背着手,慢慢绕过来,没有发现目标人物。虽然表情很和蔼,感觉是笑着的。但依旧没有一个人出声。

各自安静地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