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碰巧路过,路过。”
荒郊野外的,路过?也只有刘蒙这傻子能想出来了。
高昂的警笛声突然响起来,由远及近。没人看到的地方,被踩在脚下的男人突然从腿上□□一把刀。
尖利的刀锋向刘蒙的腿扎去,江沂飞快地踹过去。
刘蒙的脚被刮蹭到,松开了踩着那人的脚。那人的胸口换上了一脚更重力量。
在警车到达外面之前,江沂送给了他又狠又重的拳头,生生让他嘴里飞出了几颗牙齿。
臧白最后又昏了过去,但还是拽着江沂的袖子说他不去医院。
但臧白脸上的伤势很严重,江沂不可能放心让他回家。他隐约猜到了臧白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差点被□□的事实。
所以在医生看过上半身的伤势和照过内脏之后,拦住了医生继续看下面。
臧白脸上的伤口看着严重,嘴角有撕裂的伤口。其他地方还好,有一点轻微的脑震荡。看着臧白躺在床上平静地睡着的模样,他掀开臧白身上的被子,轻轻地给他清理下面撕裂的伤口,又给他涂上药。药是刚才他去肛肠科说了情况和症状拿的。
江沂的动作很轻柔,把药涂到里面的时候,臧白也没有醒。
江沂坐在床边,等他醒来。
又低下头看臧白的手,就那么看了一会儿,江沂从衣服里拿出了那个盒子。
江沂的手贴上臧白的,色差一下子有些明显。那枚yb的定制款戒指轻轻在臧白手指上套上。
臧白醒来的时候,江沂正趴在他床边上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