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润霖陡然一惊,和她接触的大腿感受到一股热乎乎的细流潺潺流出,何润霖惊讶得忘记家里另有男人,“你,你高潮了!”
玉儿扑过去扑到何润霖,咬住她的耳朵命令道:“我要他。”
何润霖吓得浑身哆嗦,“要,要他?”
玉儿捏着她的乳珠,斩钉截铁的说道:“就是哦,有他在看都好兴奋,我要他在旁边看我们。”
“我……你……”何润霖惊呆了,她一时理解不了玉儿的思维。不过,玉儿钻进被子,顺溜的滑到她的小腹,舌尖在草丛中一路向下,只是轻轻舔了舔干涸的溪谷,何润霖的身体从头发到脚尖都绷直了,似哭非哭的发出呻吟声。她想到屋外还有熟悉的一个坏男人,想到他听到自己的叫声看到她的丑态,不受控制的又呻吟着,溪谷里立马水汪汪的变成小水坝。
何润霖再不管什么罗翔罗锅,闭上眼夹着玉儿……
罗翔坐在破旧的沙发上夹了腿吸烟,原先她们俩该很快穿戴整齐出来,却想不到等来人家第二次交好。
“我晕!”罗翔听着那边房间的声音不由瞠目结舌,女人比男人还猴急?他的欲望反而被好奇打消,耐耐心心看着手表等候着。
等罗翔回家吃饭的白桦打电话来催促,罗翔含含糊糊答道:“不回来了,碰上润霖师姐了。”
白桦笑道:“你请客?”
罗翔叹口气:“猜错了,她们请我看戏。”
罗翔又等了十分钟,屋里的女人渐渐安静,窸窸窣窣穿衣戴帽后只有玉儿走出来。
罗翔突然想顽皮一下,叫道:“师姐,躲躲闪闪没意思,来,我给你红包。”
藏在屋里不敢见人的何润霖险些咬了舌头,她被罗翔刺激得忘记尴尬,冲出来吼道:“你找死!”
何润霖跳出来就后悔了,不过,破罐子破摔反倒豁出来,指着罗翔叫道:“小心我杀人灭口!”
“我好怕啊。”罗翔笑吟吟的望着她。不可否认,只要是欢愉后的女人都是与众不同的,红润的脸色舒展的眉宇,更不要说藏在毛衣里的山峰总让罗翔想起白花花的大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