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东抬起头,见门框上挂着几串彩灯,一溜英文在霓虹灯中闪烁,酒吧显得很小,陆政东微微皱了眉头,道:

“你实在要喝酒,那就换个好点的地方,这地方实在不怎么样。”

品宣一听给了他一下道:

“不是我说你,大侄子,我算是看出来了,今天你不但不和那俩妇女讲价,还多给了他们二十,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人就是好面子,你一公务员,充什么款爷啊?”

陆政东真是彻底的无语了,他本来就是款爷,不说其他,就说当年在股市赚的那一票,到现在依然还是属于有钱人之列。

见品宣已经举步往里走,他也不能把她一个人扔酒吧里,也只好跟了进去,一边走一边打量着酒吧的环境,不由说道:

“这辈子我好想还是第一次到这样的地方。”

品宣一听不由道:

“大侄子,我说你烦不烦啊,装完款爷又装纯情,你是公务员,会没来过这样的地方?也是,肯定是去的更色情的地方……”

陆政东一听干脆乖乖的闭嘴——反正他说什么,她也是不会明白的。

于是大步踏上台阶,昂首走了进去。

进了屋,陆政东倒是真的有些惊讶了。外面看起来挺小的一块地方,没想到里面竟是如此宽敞。实木地板上看似凌乱的散落着十来个木桌,却没有拥塞的感觉,反而有些匠心独运的味道。更奇妙的是房屋中间竟用整木垫起来一个圆形的舞池,离地大概有三四十公分高。

这也能跳舞,不怕摔下去?陆政东心里不由暗道。

陆政东四周望了几眼,见酒吧里还没有什么人,大概是因为时间还早的关系吧。一般来说,对于很多京城人来讲夜生活是从晚上十二点开始的。

品宣拉了拉陆政东的衣袖,陆政东转过身,跟着她朝角落里的一张桌子走去。陆政东发现,这桌竟是靠窗户的,而窗户并没有和其他酒吧一般完全是密闭起来,透过帘子我能看见外面在寒风中奔走的人群。

陆政东正看着,一个服务生走过来:“两位要点什么?”

品宣反问道:“杜鹃姐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