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升:“比金子还真。”
没想到似的,郁昆被酸得抬了抬眉毛,又撇了撇嘴——可下一秒就被儿子拆台——郁子升重复道:“爱情是很短暂的东西?”
要不要我回去和你老婆讲讲。
郁昆笑眯眯地揭开画筒的盖子,给儿子看了一眼藏在里面的玫瑰花束。
“但人们也可以让它在人生中多闪现几次。”
“嘘,回去让我给你妈妈一个惊喜。”
平河区的一家咖啡馆里,于点正不作反应地看着坐在对面的男生不紧不慢地把两包砂糖、一颗奶球丢到桌上的卡布奇诺里面。
在咖啡彻底被奶征服之时,陆间把杯子推到了于点面前。
“我记得你喜欢……”
“照片怎么了?”
于点同步打断了他的寒暄。
从自己走进这家旧领事馆改建的咖啡馆二楼开始,陆间就在慢悠悠地研究着两杯摩卡和卡布奇诺。于点不爱喝咖啡,以前他们还是朋友的时候,陆间教他辨认过这两类饮品,但于点现在已经不记得了。
他其实根本不想见陆间,也不想重新面对那些已被自己丢到脑后的过去,但是陆间却在一小时前给他的第二条短信里写:“我知道照片的事。”
这个时间,傍晚红云满天,咖啡馆里人很少,一楼的主人用留声机播放着一曲粤语的老歌,楼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于点不知道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但是郁子升走出来的时候——在老师和家长的面前——男生亲昵又知礼地揉了揉小雨点的额角,亲口告诉他:“不要怕。”
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