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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凌双眸冻结成冰,从她的怀抱中转过身来:“谢轻挽,你究竟想干什么?”

“师尊觉得呢?”谢轻挽冰冷的脸颊与容凌相贴,缓慢磨蹭着,“我只是不想有人打扰我们而已,可是你这位师弟,似乎非要来送死。”

容凌能够感受到,她语气中的杀意毫不掩饰,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

容凌整个人自后背泛起一股凉意,面无表情道:“我留在这里,你放他走。”

她愈是如此,谢轻挽反倒刁难起来:“师尊便如此看重他?那他和凤习徽相比,谁更重要?”

容凌拧眉看她,只觉得莫名其妙:“无理取闹……”

“若我偏要无理取闹呢?”谢轻挽执着问道,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不知为何,自从在容凌魂念中看到她与凤习徽相遇时的那一幕,谢轻挽便能够感受到,二人间的关系并不如容凌表现出来的那般简单。

容凌一言不发,她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谢轻挽应该都不会满意。

谢轻挽似乎有些等不及,冷笑着道:“看来师尊是难以抉择,不若我这就去同闻祁会会如何?”

“不要……”容凌不假思索地出声道,为了止住谢轻挽的动作,她踮起脚主动揽上谢轻挽的脖颈,吻上她的唇。

打也打不过,说又说不通,这是容凌唯有能够想到的,不激怒谢轻挽的办法。

紧接着她便被谢轻挽施出的藤蔓彻底勾入了怀中,二人齐齐倒回榻上。

入眼是铺天盖地的红,容凌恍惚中终于明白谢轻挽究竟是何意,她竟然是将自己的寝榻当做婚床布置。

脚踝处的铃铛一摇一晃发出清脆清脆声响,盖过某些细碎的低吟。

床帐轻轻晃动,宛如水波荡漾。

从始至终,谢轻挽都小心翼翼地收敛着自己的魔气,只不过容凌沉浸在屈辱情绪与无法言说的感知中,丝毫未曾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