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她查一查那些公开的画像师联络地址。
隋浅点开微博,之前在网上问的那几位其中一人回了她,对方并不是国家编制,也不是警校出身专业学犯罪心理学的,不过是美院毕业,且语气很嚣张。
【你只要给我看了,我就能画】
她没纠结,让对方给了个地址,她立刻过去。
没过一分钟,对方就给她发了地址过来,隋浅连了车载gps,喻酌立刻启动了车。
安静的停车场只剩下发动机的轰鸣声,车一溜烟的开了出去,余下一卷烟尘。
而后面的两人从石柱后拐了出来,跟着开了辆车离开。
其中一个不知道给谁打了电话,第三遍对方才接起来:“什么事?”
“蛇出洞了。”
“我们现在正在跟着他们,不知道是准备去哪。”
“嗯。”对方语气悠悠哉哉,也不着急,“看好了,别跟丢。”
“是!”
挂断了电话,男人一手夹着烟又往嘴里送了一口,一手抚上女人柔顺的长发。女人似乎僵硬了一瞬,但更多的是迫不及待:“她终于出来了?太好了!”
“嗯。”他依旧是淡淡的应。
女人眼神阴鹜,带着蛰伏的不甘:“七爷,你可答应了我要帮我做了她,你可不能辜负我的期待啊。”
他掐着她的后脑勺,往他面前送了一下,随后意味不明的笑:“怎么,就这么想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