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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房间内还残留着没有处理干净的血腥味,男人躺在床上,房间窗帘紧闭,并未开灯。
床边有一站着的男子,毕恭毕敬的说:“七爷,人已经被囚禁起来了。”
齐征北面色冷峻,带着压抑的情绪:“嗯,看好了,要活的。”
那人似乎不太理解:“那个y玩阳奉阴违,背着调查我们,为什么还要留着他?”
齐征北觑他:“他有你做不到也学不会的能力。”
那人立马明白,悻悻的闭了嘴。
想了想,也没立刻离开:“七爷,真的不需要请医生来帮您看看吗?”
“不用。”齐征北直接下了命令,“没事就出去吧。”
那人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只能鞠了个躬离开。
轻手轻脚的关好了门,回头便撞见了蔡偲栩,微微点了点头:“蔡小姐。”
蔡偲栩看了眼紧闭的门:“齐征北人呢?”
这半年她待在齐征北的身边越来越久,除了默默拍戏就是过来这边,齐征北对她的态度似乎也越来越纵容了,有时甚至还会听她的话。
是以,属下很是拿不准这位蔡小姐到底该不该放在很重要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