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束缚行动后对恐惧的感受变得更加敏感,甚至会觉得对面这个看起来玩世不恭的年轻人会手起刀落了结了他们。
三人连连磕头认栽,嘴上胡乱许诺着。
陆探收起小刀:“你们,谁先来说一些有用的东西?谁说的多了,我就考虑先放谁。”
“…………”
“……”
寺庙外。
阴沉沉的天空中挂着并不明媚的太阳,光线照在这个死气沉沉的村落上晕出一道惨白的印子。街道上干干净净,所剩无几的叶子飘落在地,被路过的人一脚踩碎在地面上。
村里人都关上门窗,守着存好的干粮数着过日子。一家人围在火炉旁,都低着头。
趴在窗户旁的村民看见一群背着桃木剑的家伙过去后,才轻声叹了声气,对着老伴说:“这何苦呢。”
老伴面色蜡黄,抱着瓦罐捣着蒜,语气冷冰冰的:“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死,迟早会有人死,为什么不能是他们。”
“怎么能这么说话!这是我们村子发生的事啊,都是造下的孽……老拉外地人来顶罪是做什么?等我死了,我都没脸去见列祖列宗。”
老伴:“你说的话听起来真地道,那你去替他们死啊,在屋里躲着装什么好人。”
老人气急败坏:“你看看你,一天天说什么呢!女儿,你管管你妈——”
“……”
见父母又开始对峙了,一位女子叹了声气,抬起头来,赫然是那个旅馆前台。前台小姐姐劝了劝,难受道:“我们该做的都做了,爸妈你们别吵了,把那群人或者那东西吵来可都不好……本来他们不出旅馆就不会出事,挨过三天就好了。我贴的那对联都是开过光的,能保平安——”
“呦,说得轻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