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儿好东西多着呢,还有你那个憨包熊本熊的视频。”贺中鹤想起当时那个比鸭蛋似的比心就想笑。
雁升松开他手腕,闭上眼没吭声。
然后嘴角慢慢勾起一点儿压不住的笑。
“我当时就是手欠拍的!”贺中鹤瞪着他,用气流声喊,“再笑我给你头发一把薅光了!”
“欠得很专一啊,班里五十多号人,你怎么不找别人欠?”雁升嘴角的笑越来越明显了。
“删了。”贺中鹤拿手机点着,故作冷冷道,“我多欠啊,相册几百号照片,干嘛非用这个当屏保。”
“别别,”雁升把手机从他手里夺走,笑了,“鹤哥息怒。”
退了相册界面,桌面壁纸才是雁升刚才猜的,腮包鼻,躺他腿上的自己。
虽然有点儿看不出跟屏保是同一个人,但贺中鹤其实也挺喜欢这个。
不止因为满足了他的恶搞心理。
这张透着一种说不出的亲昵。
你看,这人再帅再冷酷也只能被我祸害。
平时一直挺帅的雁升看多了,他现在反而喜欢别人看不着的雁升的一面。
可爱的、被他捏脸捏到变形的雁升同样很帅。
反正就是哪哪儿都好,怎么看怎么喜欢。
……男朋友滤镜得有十八米厚了。
“雁升,”贺中鹤又看了一会儿桌面和屏保,熄屏俯下|身,用特别轻的声音说,“我突然想亲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