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强急红了眼,死死捂着应英姿的口鼻不松开:“一个两个的狗杂种也敢在老子面前拿乔,都是狗杂种!”
应英姿扒着秦国强小臂的双手垂下,瞳孔渐渐显得有些涣散,一直站在后边不敢说话的樊杜鹃见状,忽然疯了似地冲上来,拉着秦国强的手臂往外拽:“松手!你松手!你别动她,你松开!”
“我别动她?”秦国强冷笑,“老子动得了你,怎么动不了她?她和你一样,都是贱骨头,敢踢老子,都是贱人!”
“刚出来又想进去是不是!”樊杜鹃跟了秦国强半辈子,从来没有反抗过秦国强,这次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冲着秦国强低喊,“要是闹出人命,一辈子都出不来!”
秦国强闻言,嘴角抽搐了两下,偏头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拽着应英姿的头发,把应英姿甩到墙上。
应英姿瘫倒在地,满脸都是眼泪,边抽噎边大口大口地吸进新鲜空气。
樊杜鹃赶忙上去搀扶应英姿,焦急地问:“你、你没事吧?”
应英姿忽地抬头,狠狠瞪了她一眼,樊杜鹃一愣,伸出去的手又缩回来,带着点小心翼翼且讨好的神情说:“你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我们就想要钱,肯定不会伤了你啊,你安心”
“你”应英姿嗓音沙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离我们家远点”
“操你妈的杂种!”秦国强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问,“你哥跑路了是吧?你和你哥说,再不给钱老子就把你拉去卖了,像你这种贱oga虽然不值钱,也够老子喝两壶了。”
就在应英姿吓得瑟瑟发抖的时候,从外面传来稳健的脚步声,应英姿操起一块石头砸在身边的塑料垃圾桶上,发出“咚”一声响。
来人听见响动,喊了一声:“谁在那边?”
应英姿听见这个声音,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扑簌簌落了下来。
“操!真他妈晦气!”秦国强骂了一句,“赶紧走!”
他拉着樊杜鹃往另一个方向匆忙离开,走到拐弯处,樊杜鹃扭过头,担忧且不舍地望了应英姿一眼。
“谁?”魏明警惕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