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泊新的爱是被我发掘出来的,我的无知,我的热烈,我的偏执。
我叫他哥,饱含深情的语气,好像这辈子下辈子我的目光永远要追随他,我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承认他,都需要他。我毫无顾忌地贴着他,牵他的手,对他笑,说喜欢他,连我自己再回想都很难分清这到底是哪种爱。
而他必须压抑又克制,用以保护我的“无知”。
我多少次可怜巴巴地喊他哥,说他不能跟我分开。难怪他几次嘲讽我是“道德标兵”,道德标兵这个词在周泊新嘴里是有隐喻的,他想背德,他想放纵,但我一无所知。
我早知道自己有情感障碍,友情、爱情和亲情我都弄不懂它们是什么东西,无论什么关系都会被我经营得一塌糊涂。
按照通俗的比喻,两个人相爱像是锁和钥匙,每个锁孔都有属于他的唯一、独特的钥匙,我的情感障碍令我的锁孔复杂又艰涩,而周泊新死死压抑的这几年,将自己也扭曲成了再也无法适合别的锁孔的形状。
却和我严丝合缝。
所以我一定得对他负责,一定。
作者有话说:
明天同居,同居篇幅不会太多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其实没开始甜,也做好心理准备(看你们一片欢乐以为开始甜了我真的好心虚啊(逃走
对了,明天不更哦,突然开始一周五更果然我自己也不适应(。
第34章 逃亡
不管怎么说,我和我哥暂时要开始同居生活,放在以前我连做梦都不敢这么做。
我哥一直都是一个领地意识很强的人,对任何人,他是向来不轻易允许别人踏足他的领地的,所以对他别墅里那双拖鞋我一直耿耿于怀。他绝对不是会在自己家里摆出来两双相同款式不同颜色拖鞋的那种人,除非是为另一个人准备的。
但是当我第三次穿它,这双白色的拖鞋,我突然有一种诡异的想法。
为什么我从来没想过,这或许是为我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