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你站那儿。”我吸了口气,在他离卧室大概三四米的时候出声。我的嗓子都有点哑,说话一点气势都没有,但仍然“很有气势”地说出来一个命令的句子。
周泊新眉毛一挑,嘴角也一挑。我的命令他也不打算遵守,继续往我面前走的时候我明明看见他视线往我只披了浴巾连内裤都没穿的地方扫。
他站到我面前,我绝望地哼唧一声,扶着门把手老老实实再次腿软了。
草,太丢脸了,这是什么后遗症?我最一开始想爬他床的时候完全没想过还有这种流程,他一靠近我我腿就不太听使唤。
“遛鸟?”周泊新问。
“……洗澡!”我咬牙回答。
“我帮你。”
“你别碰我!”我心脏跳到嗓子眼了都,声音也跟着提高。我现在真的有点敏感,光他靠近我我都觉得腿软,他一碰我我都怕我直接又硬了。而且什么叫他帮我?那能叫帮我吗?我浑身上下的每一根汗毛都不信周泊新能只帮我洗澡不干别的。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没多想,说完了才看见周泊新猛地沉下去的目光。顿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撑着门的手一松,直接就往他怀里倒,也不顾上站稳,胳膊往上一捞环住周泊新的脖子,主动亲他一下,“哥。我错了,不是不让你碰。碰,多碰两下,怎么碰都行。”
他胳膊从后面箍着我的腰,低头咬一口我嘴唇,“下次再说这几个字……”
后面他没再说,但我完全领会,无非是把我绑起来把我关起来之类的。
是是是,暴君、独裁者,我心里应了一串,没胆子真说出来。腿软就腿软吧,我乖乖往周泊新身上挂,让他抱我去洗澡。
浴缸里已经放了温度合适的水,完全浸在热水里的感觉让我一瞬间从皮肤放松到大脑,从里到外。把脸也沉进水里,只留了眼睛在外面,过了会儿才浮上来换气。
周泊新撑着浴缸,等我浮上来的时候及时捏住我下巴,低头送了我一个不太激烈的吻。
浴室实在太让人上头了,又湿又热,周泊新站着居高临下地亲我,我差点就又硬起来。装模作样地扯了块挂在头顶的毛巾往水里一铺刚好遮住那里,又用手指去勾周泊新的食指。
“嗯?”他吐出来一个音节,轻轻淡淡的,随意的语调。也动了动手指,两根手指牢牢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