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进奇了:“你说谁?”
“光头啊。”
“不是,你怎么也叫他大陡?”
这什么话,这问得,我怎么说。
袁木手一指:“我有一次听有人这样叫啊。”
在钱进眼里,袁木可不像人云亦云的学人精,何况哪来的人人啊,不就裘榆一个吗。
钱进拆盒子和袋子弄得满手油,脑子还在打转:“你是不是知道大陡这个外号的含义?不然为什么会跟着叫。”
裘榆一串鸡屁股戳钱进嘴里:“挺好吃的。”
炮火转移。
钱进:“对啊,你快说说大陡这外号咋回事,你凭啥取的,我宇宙好奇。”
裘榆顿了顿,往自己嘴里也塞一串鸡屁股:“你问他,他不也叫了吗?”
“我不是跟着你叫的吗。”
袁木疾速回。
钱进眼见友谊还没等建立就要在袁木的铜牙铁齿下破裂,当起和事佬:“不不不说了,这事过了过了,翻篇。”
“事不你先挑的吗。”
两个人异口同声,讨伐他明明挑茬第一人还装息事宁人的嘴脸。
裘禧和袁茶围观全场,在战火边缘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