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乐心中一颤，猛然感觉脑子有些清明起来。

自己怎么变得对强大术法那么执着了？

似乎师父说过，自己的天赋不是太好，修炼基础的符法都学习的这么困难，再给高级的东西，自己怕是更加难修炼成功。

这样一来，法不成。术不就。道途不就成了水中捞月？

念头一起，执念就破碎散去，顿觉心中一阵轻松。

再看毛小方似笑非笑的表情，姜乐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连忙道：“师父。是我贪心了，差点乱了道心。”

毛小方哼道：“你选择走自己的道途。我不会多加干涉。但是走得太快，容易让道心不稳，这是歪路。接下来的时间，你不能离开纯阳观，早晚打磨法力，淬炼道心。什么时候觉得自己不在执念道法，什么时候你才能离开。”

姜乐一点也不敢反驳，点头道：“是，师父。”

教导了姜乐。毛小方也是心中愉快。

话说当年的自己，领悟法与术之道，还是在通脉三重的时候，比起自己，这小子在筑基阶段就明白这个道理，好处却是大多了，只要道心坚持下去，日后成绩绝对比自己强的多。

我纯阳观，复兴不远矣。

有了毛小方的这一次教育，姜乐再次沉下心来。把更多的心思都用在凝法和淬炼道心上，渐渐的，在画符的时候有了另外一层领悟。

画符是术法的基础，也是对法力的打磨。

画符的时候，不能想着符箓的品质，而是感悟法力的细致应用。

这种领悟，让姜乐的法力越发操纵由心，渐渐的，画出的灵符，品质自然而然的提高，如聚水符，驱邪符，他画出十张也能有一张是上品灵符，其余的也大多是中品，下品灵符少之又少。

这种明显的进步，让姜乐大喜，暗暗感叹，果然有名师指点就是好，避免走弯路。

在姜乐明悟了法术之道时，柳家这时候也在发生着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