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乐黯然。

许攸成为魔道天命之人，或许是当时的她身不由己。

但是这是一条不归路。只能走下去，不能回头。

“我还有救吗？我是说，我还能变回真正的我吗？”许攸的眼神殷切的看着姜乐。

姜乐摇头道：“我不知道。至少我是不能做到，就连将臣都做不到，或许这个世界上有能够帮你恢复真正自我的神通也说不定。”

许攸眼睛一亮。呼吸忍不住粗重了一些。

“对的，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现在僵尸王，法力都有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一定可以恢复。”许攸坚定的说道。

姜乐怔怔的看着许攸。心中不由的一动。

或许当初许攸选择成为魔道天命之人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吧。

可是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你怎么想，就能做到的。

“好了，这些先不说，你可以告诉我你的身份吗？还有，你和我，到底有过怎么样的过去？”许攸又看向姜乐，目光闪烁，似乎心中若有所思。

姜乐微笑：“说来我们在同一个学校，但是高一高二，我们都是陌生的人，你不知道我，但是我却听过你的名字，因为你一直都是学习尖子。”

许攸一笑，眼角有自傲之色。她从小就是学校的宠儿，老师心中的最佳学生。

“我们的相识，是在高三后一个学期，你因为一次撞鬼事件，我们就开始认识了……”

姜乐慢慢的把两人相识的过去一点点说出。

许攸一直听着，面色变幻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