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曾博建那厮到底在哪个坑?
此时,我们不敢停歇,那每踏出的一步,都带有万分的希望,等待着曾博建的出现,可一个个茅坑被跨过时,曾博建那厮却始终不见人影,这下,倒是让我们紧张得快要窒息而死。
而越往里走,我们心里越是忐忑,甚至紧张得后背都在冒着冷汗,可曾博建,还是一如既往的消失着。大概走过了七八个茅坑后,厕所那原本就微弱的灯光,却是突然间熄灭了!
我靠,这灯一熄,顿时就让整片空间都变得漆黑无比,而那突然袭来的黑暗,差点让原本就无比紧张的我们惊出了声。
“嘘!”
我们各自轻拍了下胸口,以按捺住那难言的情绪,而这时,一道咳嗽的声音响起,瞬间就点亮了厕所的灯光,麻蛋,原来厕所安装的是声控灯,老子还以为停电了呢。
不过夜深人静之时,厕所居然还有声音发出,那人,除了曾博建,还能有谁?
我转头看了黄小练他们一眼,他们三皆是点头,我嘴角微微一笑,不再有所顾忌,而是大跨步向前,瞄着曾博建所在的那个坑走去。
临近之时,曾博建那厮正蹲在茅坑上,埋着脑袋,不停的使着力气,而转瞬之后,他菊花深处就是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响起,那恶臭也随即飘扬在我们的鼻孔之内,麻痹,如此引人入胜的味道,熏得我们欲哭无泪。
我忍着臭味,在心底怒草曾博建祖宗十八代雌性,随即我回头摆了摆手,示意张凡押后,直到将一切安排妥当,我才站在曾博建面前,阴测测的盯着他,整理着喉咙道:“咳咳。”
咳咳之声,霎时吸引了曾博建的目光,他抬起头,看见蒙脸的我微微一愣,但还是无所顾忌的大骂道:“傻逼,少特么站在我面前,影响爷拉屎的发挥!”
呵呵,当惯了大哥的人,派头果然不一样,现在已沦落到案板上的鱼肉,还能处乱不惊的骂人,牛的很嘛。
我借着t恤阴沉一笑,冰冷道:“傻逼拉屎还要看发挥么?”
“嗯?”曾博建可能万万没想到在南高之中还有人敢讽刺他,当即他脸色就是一怒,五官狰狞的瞪着我:“傻逼,限你三秒内消失在我的视线内,否则……”
曾博建说话之际,我鼻息一哼,直接退后一步拉开空间,不等他话说完,我抬腿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脚:“否则你麻痹,去死吧,杂碎!”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