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传来消息,仓山失守了,包括柏航在内的五个嫡系血脉都死了。”五长老郑延红着眼眶说,郑柏航是他最器重的孙子。

“那大家觉得应该怎么办?”郑谌温和的问。

“当然是周家拼了,让他们血债血偿。”脾气最暴躁的三长老道。

“拼,我们拿什么拼,开战到现在,我们败多胜少,短短半年,我们就损失了七个筑基,对方才死了三个。再打下去,我们的力量怕是要消耗殆尽了。”最近出了些风头的二长老毫不留情的泼着冷水。

“家主,你怎么说?”一直阴沉着脸的大长老开口问。

大长老在郑家的威望极高,他的话让窃窃私语的会议大厅霎时安静了下来。

郑谌揉了揉发胀的额头,道:“我们郑家还能与周家一战,从字面上看,我们郑家折损了七个筑基修者,但实际上我们是损失了一个筑基高阶一个筑基中阶和五个筑基初阶,对方虽然只死了三个,死的却是一个筑基高阶和两个筑基中阶。”

“家主,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死的五个筑基初阶虽然实力不够,但都年富力强,是家族以后的倚仗,你倒好,云淡风轻的不当回事儿。”因为连续几次实力对郑郑威谌很有意见的六长老闻言嘲讽道。

“六叔,我知道你是怪我指挥不利,但我想说句话,接连失利不仅因为我能力平庸,还因为我们这些人中有内奸。”郑谌回答的很坚定。

“你说有就有?我看你是借机逃避责任。”六长老冷笑着说。

“五月之前郑家和周家多次发生摩擦,但都还算克制,直到柏科在巡查安阳县时失手打死了周家的庶枝事态才开始变得严重,后来我们询问柏科时才知道这孩子偷偷练了一个多月的爆血拳,正是浑身血煞难以自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