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十二月启动弱水吸收仪式前,恐惧死亡的弱水宫弟子就到处闹事发泄,不少人就死在弱水宫弟子的打架斗殴中。”

“弱水宫不管管吗?”

“怎么管?怕死是人之本性,弱水宫要是不让他们发泄,不少弱水宫弟子恐怕会精神崩溃。至于被弱水宫杀的人,也没什么背景,谁会给他们做主。”

褚擎煜挑中两颗拇指肚大的珠子问:“这两颗珠子多少钱?”

“小哥好眼光,这两颗珠子虽然不大,但色泽莹润,表面光滑没有一丝瑕疵,小老儿也不哄人,一口价,十两银子。”

褚擎煜将一块碎银子扔给小贩儿,将这两颗珠子泡进了无根净水里。

几个时辰后,褚擎煜通过轮渡到达了忘忧岛。

褚擎煜到了当地最繁华的酒楼临窗而坐等待猎物,十几分钟后,几个穿着弱水宫弟子高谈阔论着走了过来。

“杨师兄,你今天可是大展神威啊,那个乡巴佬仗着自己修为比师兄高一级还想在师兄面前充好汉,没想到师兄三下两下就把他给解决了。”一个瘦小男子围着一个高壮汉子谄媚恭维说。

“咱杨师兄可是要参加弱水吸收仪式的天才,越级战斗不在话下,赢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还不是手到擒来,只可惜那个小娘皮自尽了。”

“哎,那小娘皮不识抬举,跟着咱们杨师兄不比在外面卖酒舒服多了,也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