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就你谢知远的事最重要,小的这就去办,行了吧!”

打又打不得,无奈只能小声嘀咕几句,抱怨道:“卸磨杀驴,就你谢知远心黑,尽知道使唤我,我就是上辈子欠了你……”

说着说着,人就走远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徐文逸上辈子还真欠了谢谦不少人情。

谢谦轻笑出声,被徐文逸这么一搅和,心头顿时松快了许多,便也嘀咕了一句:“没错,就杀你这头驴。”

……

从上元节街乱回府后,云婳姐弟都有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当夜姐弟两就双双病倒了,长公主府又是好一阵人仰马翻,原本欢快的氛围,也变得压抑。

接连好几天,下人们做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这个节骨眼上犯错,触主家霉头。

云舒是男孩子,又皮实,病两日就好了,就是变得比之前沉稳了许多。要是换作之前,长公主夫妻都会很高兴,现在却是高兴不起来。

孩子的成长若是要以这种方式换取,他们宁可云舒还像以前那样,只知道嘻嘻哈哈,每天调皮捣蛋,快快乐乐的,反正也不指望他考功名。

而云婳那边更糟糕一些,一睡觉就做噩梦,还开始有了怕黑的毛病,发烧也是时好时坏,直到第五日,情况才稳定下来。

人不再发烧了,只是病了几天,小脸也没什么血色,浑身发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明显看得出来,短短几日瘦了一圈,可把长公主夫妻心疼坏了。

“县主,该喝药了。”青玉面露担忧之色,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碗走到床边,想要喂云婳喝药,被她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