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田家的,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呐!你咋能不在乎旁人的看法呢?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着孩子们想想不是?”

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威胁!

刘大花眼睛一瞪,指着村长怒道:“你骂谁不要脸呢?!花顺财当年都做了啥他们自己心里没点数?!”

村长苦笑,“我就是打个比方……”

“打比方也没你这样说的!”

刘大花重新拎起水桶,一脸的决绝,“我们和他们是两家人!人家是花家,我们是老花家!这都叫了多少年了,是个人都分得清楚!村长,我们家还有事儿,你这就回去吧!”

村长一咬牙,急走几步拦住刘大花的去路,低声道:

“贵田家的,这时候你可不能犯糊涂啊!顺财要是老死,病死,你们不去倒也没啥。可他是枉死!娇娇是哪天生的你忘了?”

刘大花迈出的步子一顿,决绝的表情也有所松动。

“顺财生前不是东西,还惦记你家的这点钱。都说枉死的人怨气大,你要是不破点财,就不怕他缠上娇娇?咱们虽说不是迷信的人,但这档子事谁能保证就没真的?丫头身子刚要好起来,这万一被他缠出个好歹……你自己算算,哪个划算!”

刘大花彻底不动了。

娇娇是她的半条命,再大的恩怨,也自然没她的健康重要。

见她似是听进去了。

村长心下大安,幸好这个泼妇还有个软肋。

这件事儿,可算是成了!

一天天的,他净挨熊了!

他应该是泉水镇最好脾气的村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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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