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默默的给司方海点了一排白蜡。
“我罚他在祠堂跪着。”
南瑜拍了拍儿子紧绷的胳膊,“你是晚辈,可别混不吝的跟你二叔动手。”
见儿子因为这句话更加阴沉的脸色,南瑜叹了口气,小声道:“我让你爸还有你小堂叔去揍他了。你就安安分分的在这里守着,等娇娇过来,你跟着搭把手。现下最要紧的是救你爷爷!”
宫凝:“……”
伸张正义的事情怎么能落下她?!
大嫂,你偏心啊!
南司凛深呼一口气,缓缓地点了点头。
双眸中的冷芒却越发犀利。
他不能直接动手揍二叔,却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不管什么原因,对爷爷下手,他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即便是爷爷疼爱的小儿子也一样!
视线不经意扫向坐在窗户旁看书喝茶的白衣男人。
南司凛重新坐回椅子上,垂眸看向手中的文件。
那个男人的气息很古怪。
死气沉沉,却又带着不容小觑的力量。
与小绿和大红的气息很像,但又比它们多了一丝烟火气息。
看了眼火盆里的灰烬。
南司凛眼神闪了闪。
这个白衣男人,怕不是个人。
谢必安:“……”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骂人呢?
房门被人从外推开。
唐伯神色肃穆的端着一个盛满热水的铜盆走了进来。
在他身后,跟着捧着托盘的木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