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朱正笑得狰狞,“给爷爷看看你还有什么好把戏吧。”
另一边,关澜手轻轻一甩,依旧是刀尖对着宋福顺,神情淡漠,看不出什么变化。
但是宋福顺的表情却变了。
他在大内和漓江的长老院养尊处优多年,但是年轻的时候,也是走南闯北,见过不少高手的。
他敏锐地察觉到,与当日在金盏阁对战时不一样,关澜变了。
关澜脸上冷淡的神色未动,却无端生出一种气势,宛若高峰之上,经年不化的苍雪。
看似沉稳自持,可一旦动起来,便是雪崩之势。
这不可能,宋福顺神色肃然。那兵器什么情况,自己和关澜都十分清楚,如此威压,不说与自己相抗,怕是直接就要震碎。
那小子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先前被关澜的佯攻摆了一道,此刻很是警醒,自忖万不可再被这小子戏耍。于是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盯着关澜。
不过片刻之间,关澜的刀动了。
那并非关澜此前在金盏阁曾用过的杨柳剑意,刀锋分明要碎了,却带着刻骨的寒意与威压以极高的速度冲面而来。
宋福顺此刻眸光大盛,刀光所及之间,竟不敢直面其锋芒,脚步略转,错步避开其威势,掌中盈满内力,从旁袭向刀的斩势,想以内力逼其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