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沈天河体力看着很好,大白鹅追了好一会儿一直没追上人,就踩着八字步,慢慢悠悠的回去了。
“卧槽了,明明你们还两个人,它们为什么追我不追你们?”沈天河终于摆脱了大白鹅的追杀,喘的跟个破风箱似的,看见毫发无损站在另一个方向的两个人,心里十分不平衡。
两人看到走过来的沈天河一头头发被吹的跟鸡窝似的,不自觉的对视了一眼。
“嗯,谢谢。”宗政又低下头,低声跟叶白道了一声谢。
他一贯以来给人的形象都是遇到任何事都是波澜不惊的,好像不管什么事都不能让他慌乱,但实际上遇到大白鹅这种高战斗力又不能沟通的生物,他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被追的和沈天河一个样。
叶白看着越走越近的沈天河,觉得自己好像莫名明白了宗政为什么又突然跟他道谢。
突然觉得沈天河承受了太多。
他赶紧上前心虚的把手里的纸巾抽了一张给沈天河,让他擦汗。
沈天河被追的满头满脸都是汗,随意的把纸巾接过来擦了擦,可是擦着擦着他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叶白手里那纸巾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
他往旁边的宗政瞅了一眼。
因为手帕不能多次用,宗政平时都是在身上带一包纸巾的,但纸巾体积大,放在口袋里不方便,所以宗政平时带的都是一个专门定制的牌子,而刚才叶白给他抽纸巾时,手里拿着的好像就是那个牌子。
某种程度上这纸巾也有手帕的感觉了,他记得宗政一向不会轻易把这种私人的东西给别人的。
他朝着宗政使眼色,想问,“是不是你的纸巾?有情况?”
然而因为沈天河的不着调,宗政一向是不会理会他的各种眼色的,因此沈天河把眼睛弄得跟抽风了似的,宗政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丝毫没有回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