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砚虽心里有了些底,但是说出来时他还是脑子一疼,果然是她。
“她应当是没发现你,否则今日你怕是难以脱身。”怀淳说这话时带着些看热闹的架势,柏砚瞪了他一眼,“幸灾乐祸也莫要这样明显,否则哪日你倒霉时我也这样笑话你。”
“怎么能是幸灾乐祸?”怀淳往宫外某个方向指了指,“倘有一日你成了允太师的东床快婿……”
“不可能。”柏砚打断他,“我是断袖。”
怀淳抬了抬眸子,“只断给萧九秦一个人?”
柏砚不语。
怀淳觑着他的神色,“你二人不是没做过吗?只要一日不表明心意,那你就一日是允太师眼里的乘龙快婿。”
“尤其,那允栖音很喜欢你。”
直到走出宫城,柏砚都还神思不属,他心里想着事,一时不甚踩空,险些摔倒。
一只手捞住他,柏砚抬头,“你怎么还在这儿?”
萧九秦不说话,他怎么说,我不放心你,怕你进去之后就不出来?
萧侯爷自知说不出来这么腻歪的话,索性凶巴巴瞪了他一眼,将人一捞,直接送进马车。
“我府上的车……”柏砚犹自挣扎。
萧九秦按住他狠狠亲了一口,“被我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