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淳点头,“由着他去。”
对于魏承澹,柏砚没有什么避讳,“此事有些复杂,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省的。”魏承澹站在怀淳身边,只安心听几人说话。
“若无意外,张运、巴大人还有邢钺,他们三人与北狄人有些牵扯。”
柏砚叫人拿了收攒的火/药残渣示意几人看,“方才我与寺正说过了,这火/药不纯,不仅在巴大人府上发现了,在这破庙也发现了一些,但是奇怪的是,邢钺是被刀杀死,火/药根本没用上。”
“邢钺武艺不算差,他若是有防备,应当也会留下些痕迹,但是所有的蛛丝马迹都证明,他几乎毫无无反手之力。”
“北狄人身材高大,但是也不至于邢钺连逃命的机会都无。”萧九秦与北狄交战五年,熟知对方的弱点,“北狄人虽力大无穷,但是不够敏捷,而且郢都极少外邦人,大多不通大梁官话,若是他们出现,一定会引起注意。”
“锦衣卫搜查的怎么样了?”说是有线索,但实际上都毫无指向性,他们几个人一时陷入困境。
“你也莫要太过心焦,”怀淳劝了劝,“现在对方在暗,我们在明,我们越是急切,对方便越是高兴。”
萧九秦看了眼怀淳,又看向柏砚,“邢钺的尸体送到大理寺派人看着,你先回去睡上一觉,昨日折腾了一天,你脚下都不稳了。”
柏砚摇头,又进了破庙看了一圈,最后他站在门口问锦衣卫,“这处破庙不算很偏僻,平日里没有人来吗?”
“本就是废弃的,加之这边荒废的宅子也不少,大多数人这两年都在别处搬,便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乞丐呢?”柏砚忽然问。
锦衣卫一怔。
萧九秦怀淳几人也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