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行。

情势将他推向了这一步，他被迫与沈和宜“划清界限”，做出与沈和宜毫无干系之感，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地保证沈和宜的生命安全。

他是影帝，最擅长调节其中关系，将一切演得滴水不露。

与沈和宜签订“地下契约”这一点有多少是他自己的私心就不知道了，但在傅皓轩看来——

“对不起，我也是后来调查才知道的，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喜欢你，到底喜欢得有多深。这个混蛋，在我面前都演了一出戏。”

傅皓轩是事后才知道这些事的。

他当时还纳闷为什么陆嘉年决意“报复”沈和宜、报复得那么快，直到后来调查中与“鲨鱼”那帮人正面交锋了一次，才知道陆嘉年到底隐藏了什么。

他无言以对，只能说陆嘉年是天下第一号的傻瓜。

所以那时候他们聚会，他在酒吧当着其他人的面毫不留情地调侃他——现在想起来，他都恨不得因为自己被骗踢陆嘉年两脚。

“他只能用‘l’的身份，只能抽空、找时间去应对。也许他并未处于完整的监控网之中，那些人也近不了他身，可他不愿意让你承受风险，哪怕一点点。”

“这就是完整的事情了。我最终只能说他是傻瓜，是混蛋，却也是真的喜欢你，和宜。”

“……”

沈和宜呆坐着。

他都不知道是想哭，还是该笑。

他以为的……是事实，却又不都是事实。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陆嘉年不能堂堂正正和他见面了，而“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