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换一个办法,用极其恶毒的语言刺激别人——“烈狐你女马没了你不出来看看!”

“这棺材看上去挺值钱的你不留着给你刚没的女马用吗!”

“你再不出来你儿子还是女儿的也要没了啊!”

“到时候你就从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八岁瓜皮娃娃变成整个户口本上只剩你一个人的孤家寡人了!”

“你再不出来你的——”

反正没人听的到,季远溪放肆骂了个爽,正当他还在用嘴巴疯狂持续输出时,突然一下子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脖颈被无形看不见的手卡住,他痛苦地捂住脖子,头一歪摔倒在地上,缓缓挣扎着。

“你再说一遍。”

一道中气十足淬满杀意和冷意的声音兀然回荡在周围。

“咳咳咳——!”脖子上的束缚骤然松脱,季远溪忙不迭地喘了好几口气。

“季远溪,你有胆子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一双镶满银色花纹的黑色靴子出现在眼帘内,季远溪抬头看去,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浑身散发着肃杀气息站在他面前。

明白过来这就是找了几日的烈狐,季远溪挣扎着摇摇晃晃起身,气势上不落下风地同那双面具下面的眼对视过去:“再说一遍可以,可是我刚才说了那么多句,不知道你想听的具体是哪一句?”

季远溪不在乎地笑了一下,“总不能让我把所有的话都重复一次吧?”

烈狐冷笑:“乳臭未干的小娃娃,敢这么跟大人说话?”

一道劲风袭来,劈在季远溪腿上,他腿一软倒了下去。

“小娃娃?”季远溪再度挣扎起身,他腿颤抖着,摇晃的更厉害了,勉强才扶着墙站稳,“两百岁也叫小娃娃?真好笑,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多谢你啊,给我在这可怕的地方提供了一整天的笑点。”

“少装模作样。”烈狐面具下的面孔阴冷的很,隔着一张面具季远溪都能感受到传来的丝丝凉意,“你刚刚说,我儿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