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事情本座不知道,全家的事也不太清楚——他母亲只有他一个孩子,其余同父异母的,可能太多了。”宗主摆摆手,道:“远溪,你问的身世也就这么多,本座都讲完了,好了,太晚了本座乏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噢……那弟子就不打扰先告退了,宗主您好好休息,做个好梦。”
季远溪抱着木盒,步伐轻松地朝洞府外走去。
宗主用季远溪看不见的哀伤神情静静地注视他逐渐缩小的背影,他心中暗自发誓,无论用什么理由什么借口,都一定要将这个他从小疼到大视如己出的孩子,长长久久的留在衍月宗里。
再也不准他外出。
无论用任何办法。
缓了许久,宗主的神情恢复如常,他唤来道童:“吩咐下去,去查一个名叫谢奉雪的人,还有把炼冶匠师排行榜前几位的人都打探一番,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问出有关‘望溪剑’的事……此事除了查探之人以外,本座不想听见其他任何人被惊动的消息。”
翌日,季远溪醒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把晏千秋送的礼物拆了。
那物件极其巨大,方方正正的超级无敌大一箱,开箱过程十分艰难。
打开后是一个箱子,再打开后还是一个箱子,季远溪满头问号的以为自己在玩俄罗斯套娃。
拆了半天,到最后也是一个长形物件。
季远溪顿觉不妙:“不会也是剑吧?”
他迟疑着打开,不是剑,但剑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它是一把剑鞘。
季远溪拿来望溪剑试了试剑鞘,竟然十分合适,他去找了晏千秋,惊喜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差一把剑鞘?”
晏千秋笑道:“喜欢吗?”
季远溪点头:“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