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参加什么道侣大典了,我要回房。”季远溪一边迅速地走一边飞快地说,“我要回去好好想一想,想出一个能从这宫殿里出去的办法。”

“远溪,你冷静一下。”晏千秋追上去道,“想出去的办法是没错,但你先冷静一下。”

“我还不够冷静吗?”季远溪的声音压的极低,把一整个胸腔的怒意都完好的掩藏了起来,“我说了看完就走,什么也不干,我这不是做到了吗?”

以为看见那种画面他会哭?

会伤心,会难过?

不要搞笑了,他才不会。

还说什么从未骗过他,这句话本身就是一句最大的谎言。

什么狗男人,滚一边去吧。

他以后要独自美丽。

“远溪,你冷静,真的,不要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晏千秋想劝,但方才的事情发生的过于突然,他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什么合适的安慰话语。

“千秋,我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季远溪走的速度极快,谈话间已经来到了房间。

正欲推门进去的前一瞬,他意识到门口好似少了点什么,抬起的脚又于瞬间放了回去。

好像有哪里不对。

究竟是哪里不对,少了个什么?

“怎么了?”晏千秋问。

季远溪眸色微沉,轻声道:“千秋,这里面残留着狗男人的气息,我不想进去了,要不我去你房里休息吧。”

说完,季远溪微微眨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