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就是一个玩笑话。

岑渺听了却撇嘴:“谁要你哭啊,我要真是死了,你们谁都不准哭!”

“嘿,我眼睛的开关键在我这,你还真就管不着!”谢闯吊耳郎当的说完,他看到岑渺小脸上荡出的笑意,才收敛起来。

白晏看着他们,失笑地勾了勾唇角。

他早就发现,岑渺和谢闯之间的相处是他插|足不进的,当然,他也没曾想过要插|足,或者逼走谢闯。

他们都是赤血肝胆的好男儿,不屑去玩那些不入流的手段。

岑渺看着白晏总盯着她看,于是将笔放下,两手撑着脸颊认真看着他,“你说你到底喜欢我哪?现在改,还来不来得及啊?”

不然,总有欠人情债还不了的错觉。

白晏将遗书写完,清冷的脸上渐渐浮出笑容,他将遗书折叠好握着,“我也曾经想过无数次,为什么你只是将我带离那个包厢,我就会那么轻易就喜欢你?”

喜欢到忘也忘不掉,改也改不了。

“岑渺。”白晏的声音沙沙哑哑又带着笑意,似乎还透了几分无奈。

“谢闯说他的眼睛是他能控制的,但是我的心不受我的控制。”

所以。

白晏就算知道这份感情或许会让岑渺很为难,但是他也没有办法按下停止键。

“但是我,我可能没办法”给你回应。

岑渺颇为无奈,却又听白晏说。

“没关系,这是我个人原因,你不用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