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安看着周围一辆辆超过的车,有些无奈:“二十码……是不是有点慢?”
陆琼闻言瞥他一眼,凉嗖嗖的说:“哦,上次我开二十码有人都能晕在我车面前碰瓷,我怕了。”
陈念安:她来了,她带着迟来的晕车怒火来了。
陆琼倒不是生气,她只是单纯觉得就小学弟这种开车方法必须来一场社会主义的教育。
要不他哪天车速就能上天了,本来就是倒霉体质,还不好好珍惜自己的小命。
她迎着陈念安惊疑的脸开始了自己的痛心疾首式教育:“听过北京第三区交通委的提醒吗?”
“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降低车速安全行车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啊!”
“you see see you one day day!”
陈念安:……真是令人窒息又熟悉的语言。
陈念安不知道怎么回话,于是点头微笑加说好,既不显得敷衍又能显得尊重。
陆琼见他似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心情颇好的一边哼小曲一边笑:“你瞅瞅我今晚的表现多么艺术!这脸打的多么富有内涵!”
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陈念安一愣,发出了直男提问:“内涵体现在哪里?”
“我说了段相声啊!”陆琼一惊:“你难道没听到吗!”
陈念安反应过来,回忆起陆琼那段神奇的相声,笑着说:“是,学姐今天很厉害,打脸打的很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