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那也不能什么人都往店里招吧,万一不是什么好人咋办?”

“现在是法制社会,能有什么问题,你就说租不租吧?”

胡夏璇一乐,“租也行,租金用饭抵,以后我的饭,你包了,我想吃什么你给我做什么。”

“行行行。”

其实听到周何的遭遇时,沈稤心中还是挺有起伏的,他出身艰难,好不容易有了些成绩后又遭遇人生滑铁卢,彻底跌落谷底,她也不忍这么年轻的人真就堕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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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江知言按了按酸涩的眉眼,文助理端来一杯热感冒药,“江总,先喝杯药吧,你今天就喝了一次,一天三次才有效果的。”

“嗯。”

文助理跟了江知言那么多年,很少见过江知言生病,特别是这种小感冒,基本很少,他除了腿脚不便,平时感冒的情况很少,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江知言突然就感冒了,一发现的时候他就准备好药了,但江知言吃了也不见好。

“江总,今天还去太太店里接她吗?”

江知言:“不去,安排车,我直接回家。”

“好。”

江诺今天没来店里,说是去同学家玩儿了,晚上要直接回家,但沈稤也没等到江知言,打烊后她也回家了,家里很安静,一楼的灯都是关着的。

“芳姨,江知言没回来吗?”

“回了,但是先生好像不太舒服,一直咳嗽,我给他送了热水上去,他说要睡了我就没上去打扰了。”

咳嗽?感冒了吗?

沈稤放下东西就往二楼去,江知言躺在床上,似乎还没洗漱,身上穿的还是早上出门穿的衬衣,手搭在额头上,好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