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我先生交给我就好了,谢谢你……”白太太是个大家闺秀,气急却还是端庄大方地开了口。殷落的演技很克制,但是台下的观众已经入戏了,议论声一直都有——

“这是搞什么?现在就开始撕了?李牧导演也太敢了吧,就这么让他们三个人上去,不会出现什么高能场面吧?”

“天啦撸,简直太期待了,最好是打起来!打起来!”

“哈哈哈哈,精彩啊,打起来就好了,李牧不搞事则已,一搞事谁也比不上,电影还没开拍,先搞了个前传……”

记者们的八卦之心始终不死,台下还有其他的观众们,政界商界各界大咖云集,如果有人在这样的场合出丑,可想而知会掀起多大的波澜。

台上,歌舞厅里何尝没有看热闹的人?

旁白响起,异常刺耳,都是些小人物的客串:“哟,童小姐这是看上这位爷了?让我们秦淮歌舞厅的头牌童小姐看上的,是什么人物啊?”

“先生长得斯斯文文,想必是个当官的吧?”

“啧啧,童小姐的座上宾换得勤啊,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得到童小姐的青睐……”

“童小姐,可否有幸听你唱一支曲啊?”

各色声音,全是围绕着童小姐来的,给盛知夏饰演的这个角色上了更多的底色——她是秦淮歌舞厅的头牌,男人围着她转,有一把好嗓子,清高自傲,但是石榴裙底走过太多的男人……

这样的女人,在风月场里那是被人取乐的玩意儿,尊称一声“童小姐”,在正经男人和女人眼里,就是不要脸、人尽可夫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