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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逻胡乱地应了一声,继续咬她锁骨,圈着她慢慢收紧。

舒明悦吃痛,娇娇呀了一声,伸手推他肩膀,“你轻点。”

似嗔非嗔,能酥掉人骨头,虞逻动作一顿,渐渐安静下来。舒明悦伸手摸了摸他后颈,抬起一双乌黑眼眸看他,软糯的声音一派严肃,“明日开始,你不能再碰我了,那些补膳也得日日吃,不然身体吃不消……”

话未说完,突然戛然而止。

虞逻微眯眼眸,气息骤然变得危险。

“刚才没叫你满意?”

他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手指抚上了她眼角干涸的泪珠。

舒明悦闻言,简直气昏过去了,脸色慢慢涨红,这个男人怎么回事?就算他厉害,也不能日日来,夜夜来吧?就算他吃得消,她也吃不消了!

这几日身体尤疲倦,像被拆散了架,晚上睡完,白日里还忍不住瞌睡,这样下去太荒唐了!

偏一张雪白面皮薄,再直白的话已经说不出口了。

见她这般模样,虞逻低笑出了声,伏在她肩头叹了口气,“好。明日不碰你了。”

孩子真的强求不来,命有则有,命无则无,两人成婚三年都无动静,的确不差这朝夕。

又过两日,虞逻率兵赴雁门,以领战的名义,密会裴正卿。

那年裴正卿三十七岁,身体清瘦,是个儒生,但他自幼身体不好,幽州有名的病弱公子,这次从长安至雁门一路奔波劳累,本就苍白的面容愈发沾染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