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虞逻笑笑,命人将那堆残骸收走,偏过头摸了摸她冰凉发丝,笑着道:“我在想,这几日,哥哥和大表哥很忙,我可以在府里多陪陪你了。”
此言一出,舒明悦的耳朵尖却“唰”地红了,“我、我想出去玩,才不在府里呢……”
越说到后面,她声音愈低,面容也变了羞恼神色。
虞逻眼底的笑意却愈发深,故意俯下身来,炙热气息铺过来,卷着熟悉的淡淡冷香,舒明悦整个身子都绷住了,细白脖颈红红。
昂起脸,抬下巴, “干、干嘛?”
“想什么呢?嗯?”男人好笑地捏住了她耳垂。
舒明悦一下子脸色涨红。
虞逻却笑得愈发开怀,两人离得太近了,仿如情人低语低语,舒明悦正恼了一张脸,便又听他在她耳畔温柔地拒绝,“不行。”
俗话说得好,俗话说得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回简难,开了荤的人,哪能再吃素呢?
你说不行就不行?
舒明悦哼了一声,懒得再与他争论,兀自转身回屋了。虞逻慢悠悠地从身后跟上来,“想去哪?曲江?翠华山?还是骊山?”
……
甜蜜的时光容逝,如乌飞兔走,转眼就到了十二月初。
北狄那边出些了急事,虞逻要回去一趟,走得很急,上午刚说完,下午便骑上了马,临走之时,他揉了揉她脑袋,安慰说很快就会回来,还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会回来陪她过年。
结果大年三十那天,舒明悦守夜守了整晚,太阳都升起了,也没见着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