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药在护工带领下,给手消了毒,然后穿上鞋套后才重新回到了房间。
“谢谢你呀,漂亮姐姐。”
没有女人不喜欢听人说自己好看,有些害羞道:“少夫人,你别叫我姐姐了,我叫尤桃,你和老夫人一样,叫我桃子就行。”
“好,桃子。”
“你刚才是在画画吗?”尤桃看见白药手上拿着个素描本。
白药把本子打开,“随便画画的。”
“画的是少爷!”尤桃一眼就认了出来。
白药点点头:“嗯,他……很漂亮。我就随便画画的,画的不太好。”
尤桃却不这么认为:“少夫人,你就不要太谦虚了,你画的这都不算好,那什么不算好呀。”
尤桃虽然不懂画画,但不代表她看不出来好坏,许多人画画都是光有形却没有魂,白药本上的画,虽然只画出来了一个大概,但是却把封少爷的神韵画了进去,就好像人是活的,等到睡醒了,就会从画本里钻出来。
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白药小心翼翼问道:“桃子,我可以在这里把画画完吗,我很快的。”
也只有这么漂亮的男人,才配画在他的素描本上,白药吹下睫毛的瞬间,余光贪婪地绕在封卓君身上。
尤桃非常好说话道:“当然可以啦,少夫人,这里以后就是你家了,你想呆多久就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