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抱着白药,另一只手打开了卫生间的灯。
洁白的灯光瞬间在屋子里弥漫,封卓君抱着白药,将人放在了洗衣机的盖子上。
白药双腿夹住了封卓君的腰,道:“你轻一点。”
封卓君像一只饥饿了许久的狼,声音喑哑:“我问过医生了,可以重一点的。”
说完,封卓君狠狠地吻了上去。
舌头探索进白药的口腔,卷起湿漉漉的舌头。
柔软的像一块果冻,带着淡淡的奶香味,缱绻又令人上瘾。
白药被吻的晕头转向的,好像连意识都被卷进了这缠绵的吻中,不自觉的发出闷哼声。 这声音就像是刺激封卓君开启开关的一道信号,将这一吻加深,向更深处探索去。
灯光在眼前破碎晃荡,白药全身发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封卓君从后背抱来到了镜子前。 镜子里的影子双唇红肿,眼睛湿软迷离。
镜子中的两人也变得破碎迷离起来。
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做了多久,白药感觉身体就像被掏空,一点多余的力气也没有了。
瘫软在了封卓君怀里。
他半闭着双眼,轻轻喘着气。
封卓君给白药擦干净身子,又将人抱回在病床上。
白药是真发累了,在封卓君怀里的时候就睡着了,被封卓君抱到床上的时候,也是毫无知觉,一点没 醒。
封卓君好久没开荤,就这么一会,他却还是觉得有些没吃饱,经历旺盛的无处发泄。
在想等出院之后,一定要带白药天天去跑步。
体力这么差可不行。
早上,宋琅来给封盼查房。
看着躺在白药被窝里,丝毫没有爬出来的意思的封卓君,调侃道:“你还真打算在医院安家了?”
封卓君抱着还没醒的白药。
“小点声,你吵到我媳妇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