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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定国国君病重一事,已经是人尽皆知。

这几日城中的百姓们茶余饭后,几乎都在谈论着这个话题。

“快看,镇国侯府的马车。”

人群里,有人见到了一辆镇国侯府的马车,威风凛凛的从大街上驶过,那马车豪华的程度,堪比国君出行。

茶楼二楼,君清夜和季承渊站在那里,眼看着马车停在楼下。

这时,马车上下来了一个约莫三十左右的男子,意气风发中,透着几分纨绔。

男子下来后,又有一名年轻的女子走了出来,和男子相携走进了茶楼里。

男子是镇国侯府嫡子江垣。

女子则是工部侍郎千金徐素昔。

季承渊扶着窗台的手指,微微攥紧。

当初秦知语在大婚前一夜死去,第二天镇国侯府却是婚事照办,但镇国侯府嫡子江垣娶的不是秦家女子,而是工部侍郎的嫡女徐素昔。

镇国侯府为了保全颜面,连夜换了联姻的对象。

“别看了。”

君清夜把窗户关上。

季承渊感觉胸闷的透不过气,知道君清夜今天找来出来,是让他散心。

他也不想扫兴,可兴致就是提不起来。

“你到底怎么了?对喝茶没兴趣?那我陪你去花楼喝几杯?”君清夜见他整个人都蔫吧了,只怕是刚才见到江垣受了刺激。

“我才不去那种鬼地方。”季承渊何曾真心想去那种地方。

不过是一直在蒙骗自己罢了。

“转性了?”君清夜感觉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