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荧不好意思,又是一礼:“总教头过誉了,其实我才干了不到一月……”顿了顿又道:“您既是陈教头义父,便也唤我阿荧吧。
“好,阿荧。”谢玄京捋了捋胡须,越看这个准儿媳越顺眼:“那我就等着你同休儿一样,唤我一声义父了。”
“师兄!这么多年不见,晚上你可一定得跟我们好好喝一顿!”门徒中有人开始起哄。
“是啊!必须不醉不归!”
陈休想到方才抬走的那人,眉头一皱,拒绝果断:“不行,阿荧第一次来,一个人我不放心。”
沈荧不想让大家扫兴,也知道这是老陈头难得跟熟悉的长辈朋友聚一聚的好机会,便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轻声道:“陈教头,我就待在客栈里,保证哪也不去,你就跟他们去吧!”
陈休低头看她一眼,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她至今还不知道那晚在客栈差点遇到怎样的危险,幸亏他没睡。
谢玄京道:“那就让灵灵陪着她吧,那丫头正无聊。”
沈荧不知道灵灵是谁,但老陈头好像瞬间就放下心来,回头对她道:“那我早些回来。”
“嗯!”沈荧干脆的应了一声。
定下酒局后,陈休先陪着沈荧回客栈休息,要喝酒怎么也得等到晚上才过去。
沈荧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茶,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立在窗边若有所思的老陈头,心里有点不高兴,关于总教头,他义父,那样厉害的人物就在京中,他竟然什么都没跟自己说,初次见长辈,早知道她一定会准备一份礼品的。
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猝不及防地响起,同时一女子清亮的嗓音自门外传来:“陈休!阿荧!你们在里头吗!快给师姐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