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涯实在晕得不行,心跳得很快,连脚下的地都仿佛在晃,也顾不上一旁有人,只得撑着扶手蹲了下去。

旁边的人问:“喂!你怎么了?”

他喃喃说:“没事,低血糖……”

那人似乎有些不耐烦,冷冷地说:“等着。”

温涯含糊地说了句什么,那人走出去两步,又去而复返,随手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挡住了电梯门,电梯门合不上,不断发出“嘀嘀嘀”的警报。

温涯昏昏沉沉,意识不清,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觉得肋下一紧,被人拖着塞到了车上,车里弥漫着让他觉得安心而熟悉的琥珀香,有人把吸管递到他的唇边,“快!整两口,甜的!”

他闭着眼睛,吸了几口,酸酸甜甜的,是ad钙奶。

缓了一会儿,他好过了些,睁开眼睛,眼前凑过来一男一女两张喜气洋洋的面庞,“醒了醒了!”

温涯说:“谢谢……您是?”

他的手里被圆脸姑娘不由分说地塞上那瓶他喝了一半的ad钙奶,“你先喝,不够还有。我跟他是野哥的助理,你刚刚晕在电梯间了,我们野哥捡的你……你助理呢?刚才停车场有狗仔,我们就先开出来了,一会儿送你到前面的路口,你叫人来接你可以不?”

他又吸了两口ad钙奶,说:“好的,添麻烦了,前面停车就可以。”

他这才看清自己是在一辆空间宽大的suv上,而斜前方,坐在驾驶位的,竟是牧野,正单手把着方向盘,卷着卫衣的袖子,露出一截干净修长的小臂。

眼镜男生从一联ad钙奶上又拆下一个,问:“还喝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