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前生,究竟是已经成为过去,你一路走得辛苦,不快乐的回忆那么多,忘了就忘了。

今后,只要你一生和乐圆满,那么,其余都不值一提。

温涯只觉前所未有的心满意足,轻松地笑着跑火车,“是吗?那我上辈子可能是个开馆子的。”

牧野说:“那我一定常去你店里吃饭。可能生意太好,总是没空位,到了下辈子还惦记着。”

温涯大笑。

在一家私房小馆吃过很不错的一餐饭后,牧野将温涯送回了住处。

瓜瓜不舍地蹲在座椅上,“呜嗷”“呜嗷”,叫得十分委屈。

温涯说:“就不请你上楼坐了,走得急,估计家里很乱,你下午又有事。这两天……你什么时间有空可以提前告诉我,我去买菜,说好了请你吃饭,不骗人的。”

牧野下车时戴了口罩,他那张过分具有国民度的脸也确实不宜露在外头。他的身上穿着北电的羽绒服,像个闪闪发亮的大号黑色塑料袋,帮温涯把行李取了下来,递给他时,他不经意碰了碰他的手指,轻笑一声,说:“好,那就明天下午过来找你过小年,好不好?你累不累?”

温涯莞尔,这才记起明天就是北方的小年,“好,那我早上去买菜。”

牧野站得离他很近,低头注视着他,忽然生出一种冲动,很想搂着他的后颈,和他抵一抵额头,亲一亲他的眼睫。

他在口罩下飞快地舔了舔下唇,点点头说:“上去吧,冷。”

然后,看着温涯提了行李上了楼,直到他的身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