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涯自己也一直想不通,猜测说:“是我那时候太憨了?一直没看出来,他就以为我对这事不怎么抗拒,后来被我拒绝了就自尊心受挫恼羞成怒?”

时安易说:“去去去,这种事甭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这怎么说也不可能是你的问题。我的意思是说,那老色批是不是特别馋你的身子啊,要不然多大的仇也不至于记这么多年吧?”

温涯被这个猜测弄得一阵恶寒,胃里有点难受,赶紧灌了两口饮料,“不至于不至于,我是什么极品炉鼎体质,是个人馋我身子?他就是心眼儿小,哪有那么复杂的原因。”

时安易想起之前在八卦小组里看到的“温涯请了狐仙牌让男人馋他身子”的谣言,也被雷得抖了三抖,他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没那么简单,“你说老色批心眼儿小这个我承认,但是他……对你的心态真的很复杂,我感觉他之前看你的那种表情,有点像是野狗见着肉两眼泛绿,又像你刨了他家祖坟,说不清的感觉。”

“按理说他喜欢那种二十岁左右身子骨还没长硬的漂亮小男孩子,其实你一开始就不能算特别符合那种类型吧。”

二十岁的温涯虽然白瘦,模样俊秀,但是却好像整个人天生就是硬邦邦的,有一种天塌下来他也能扛起来的气概,顾盼眉宇间,已经俨然是个男人的样子了,虽然乍看是他喜欢的那种漂亮男孩,可是仔细瞧瞧却是横竖都不像。

温涯说:“咱们又不是学心理学的,用正常人的想法和头脑,去揣测他是怎么想的,怎么可能猜得着?想它干嘛?”

他提起筷子想夹店员刚刚送上来的芥末章鱼,迟疑了一下,却收了手,转去夹土豆沙拉。

时安易很震惊,“酒也不沾,菜也不吃啦?你干嘛?你备孕啊?”

温涯:“……”泥塑这回事,泥着泥着就习惯了,他现在已经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温涯说:“吃生冷的怕胃疼,算了,都是结婚的人了,成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