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涯:“……”
叶扉:“……”
胡涂涂说:“我最近在看的一部泰剧就是这么演的,后来男主还整容回来复仇了。”
叶扉:“……没事少看脑残剧。”
哪里脑残了?!明明狗血又带感!胡涂涂忿忿不平,但没有反驳。
叶扉说:“你看住老温,尽量不要让他过来,老牧他爸搞这一出大半是冲着他来的,目前还不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老牧这边出不了什么大事,还有我们——”
胡涂涂答应说:“噢,好的好的。”
挂断了通话后他看了看温涯,温涯只道他还想要劝阻自己,正欲开口,却见他利索地掀开被子跳下床,豪气干云地说:“走起!我们去营救老牧!”
温涯莞尔,忽然想起昔年长风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族中长老都劝他不要搅进血煞宫私事,他为取下手上的鬼王信物,以示从此脱出鬼族,当场自断一指的旧事。他那时修为尔尔,便去救人,也未能帮上大忙,可是经此一难,他与长风老夜,却成了真正过命的朋友。
他知道牧野毕竟是在自己的家里,确实不至于出什么大事,不过既然牧野的父亲想要见他,他也不觉得这时候躲过去是个好主意,便也坦然地点点头,说:“反正早晚都要见,没什么好躲的。”
几个小时后,温涯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坐定,随便叫了碗面垫垫肚子,而胡涂涂的老妈胡女士则挤开了儿子,坐在了他的旁边。
胡女士约莫六十岁左右,看着比实际的年龄年轻些,画了口红和眼线,短发,北方口音,气质很好,精明干练,就和新闻里的那些女企业家相差不多。这这类人物通常看上去不会太过关心八卦,但胡女士却是个异类,显然,她就像胡涂涂说的一样,对于温涯兴趣不浅,从见了面便一直拉着他聊天,听说他不常叫外卖,在家都是自己做饭吃,便由衷感叹说:“阿野也能找着这么有谱的对象,他们老牧家祖坟都要冒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