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才刚刚打好沐浴液泡沫,闻言又往他的鼻尖上涂了一堆泡泡。
十五分钟后,牧野将温涯裹着浴巾捞出来,放在洗手台上擦擦干净,顺便帮他涂保湿面霜吹头发,胡涂涂正准备点外卖,又担心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长针眼,遂抱着瓜皮大侄子隔了几道门喊:“你俩……吃烧烤不!”
温涯正准备说也行,反正今天这样子也开不了火,索性跟他一起应付一餐。
牧野却用毛巾擦擦他的耳朵,说:“不吃。”
把伤员送回床上,便绑上小围裙,盯着平板上的视频教程,一板一眼地跟着教程煮粥,发木耳,拌小菜,三十来分钟便整治出一桌晚餐,抱温涯过来吃饭。
胡涂涂坐在对面啃着烤串围观,感觉大受震撼。
温涯好笑地埋头喝粥,倒是并没有戳破他的厨艺进阶之路止步于煮粥煮面已经很久的事实,违心地对着过分清淡仿佛没有放盐的芹菜拌木耳竖了个大拇指。
牧野很骄傲,像一只捡球回来得到了摸头的小狗。
而胡涂涂好奇心盛,特地找了双筷子尝了一口,然后对温涯充满敬意地竖起了大拇指。
翌日上午九点,温涯再次收到了来自导演助理的消息,还是询问他受伤的状况。
温涯有些茫然,不理解他为什么还要问,说:“就是我昨天说的那样,普通扭伤,没有骨折,也没有关节脱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