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别认真的摇头:“不想。”
他只想咬花花的嘴巴。
“看来这症状是偶尔发作一次,持续时间也不长。”
“嗯。”时谦也这么觉得。
“那师弟还是先观察着吧,等下次发作的时候再留意一下脉象,那时候探脉才是最准的。反正依着刚刚的脉象,师弟的身体是没什么问题。我回去再去查些古书,看有没有你这种情况的。”
马车外面的车夫,不是真的车夫,而是杨业的小药童。他听着里面师父与师叔的对话,觉得师叔的症状越听越熟悉,貌似跟自己每次见到府里小丫鬟苗苗的状况是一致的。
若真是这样,这哪是什么病症,明明是情窦初开的羞涩。
但师父和师叔都觉得是病症,那可能是自己想错了,于是他竖着耳朵,想仔细听听到底是个什么病,但里面却换了个话题,没有再说这事了。
“师弟,你当初在板城的事,圣上得讯后一直有意招你进太医院,你可愿意?且再过不久,老夫就要告老还乡了,圣上最近反复在提举荐医者的事……你真的没有兴趣?”
听到圣上,时谦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里闪过一丝戾气,“没有。”他回答的干脆,他不想去太医院,更不想见那皇帝。
“你不去也好,圣上最近的身子骨,唉”杨业叹了口气,也不敢再讲下去,不然有些大逆不道了,他岔开话题,“等致仕后老夫就回扬州老家,接管那里的医药房,也就不能像如今这样经常与师弟切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