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去,没有掀起太大的浪潮,安稳到达了苍溟河上。

几人一下来,码头闲聊的几个大汉都惊讶的站了起来,有些还激动的跑了。

“大叔,你们怎么了?”陆疏清好奇问着。

“前几天,有人说你们也泛舟这沧溟河上,之后就不见了人,我们都以为你们也出事了。毕竟是在咱们镇子出的事,还想着通知你们的家人,可也不知道你们家人是谁,那吴婆婆还让她儿子去打听了。”大汉激动解释着。

原来是这样,陆疏清心里一暖,尤其是那位吴婆婆,他们不过是投宿一晚的过路人,竟然这么上心。

几人告别这些大汉后,赶往了吴婆婆的家。

见到他们回来,吴婆婆愣了许久方激动的不行,拉着薛璃和陆疏清念叨着,“你们没事就好,可担心我这老婆子了,尤其你们两个女娃娃,这河上可古怪得很。”

吴婆婆的絮絮叨叨中的关切,让几人心里都是感动。

“你们都留下吃顿晚饭再走吧,我让老头子去买点菜来。”吴婆婆笑呵呵说着。

几人也不好推辞,反正回山门也不急着这一时片刻。

晚饭很是丰盛,还有些镇民前来做客,一行人相聊甚欢,推杯换盏到了深夜。

“璃姐姐,你怎么坐在这里啊?看星星吗?”陆疏清在屋后走廊寻到了独坐的薛璃。

“疏清,我与幻妖相处甚久,身上也有妖力侵扰,不知尊岳宗可会介意。”

“原来璃姐姐担心这个啊,你可是受害者,怎么会介意呢!”

薛璃撩开袖子,雪白的手腕上错杂的疤痕已经淡却,但那枚印记还在。

陆疏清看着有些心疼,薛璃那几年也过得很不容易吧,她和沈紫潺都是过得很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