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回来,我喝酒喝的胃穿孔了,你都没来看我。”易墨在她面前垂着脑袋,神情委屈。

易谨松开他,眼底浮现些许轻嘲的冷漠,“你听不懂人话?”

易墨神情一僵。

“我不想与你有任何关联,也不想与你的家人有任何关联。”

“懂么?”

“为什么?我们不是家人吗?”易墨猩红着双眼,“你要是怨我,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我们是亲姐弟这件事,你怎么都不可能反驳的!”

易墨的话,让易谨太阳穴都在不停的跳。

“你口出狂言时,怎的未想过你我是亲姐弟?”

顿时,易墨哑口无言。

易谨此刻早已无比平静,冷淡道,“我曾给过你机会。”

“此等结果皆是你自己造成的,我从不给人第二次机会。”

“你我早已不是姐弟。”

她一字一句的,将这段血缘关系,彻底割断,“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易墨胸口被狠狠的利刃插入,疼的令他窒息。

墙面冰凉的温度从后背直到胸腔,冷的彻骨。

他再次看着易谨从他的眼前离开。

阴暗的走廊,再往外头走,光亮洁白如圣堂。

易墨有些喘不过气来,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压在那里,让他高傲的脊梁弯下来。

悔意如海潮一般不断上涌,他难受极了。

不知过了多久,易墨似哭似笑,被口罩遮住的面上神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