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你一点对我都没有情了----”许非寒的声音是压抑着的歇斯底里。“伏里,九年啊--我不信你会这么绝情,皇上你不怕,伦理你也不怕,为何突然就这样--除非--除非--”她过去疯狂捶打祁祯樾,“是她对么?你看上什么了?她勾引的你--她要什么?嗯?”
“宅儿才十五她哪里懂这些!”祁祯樾终于怒了些,他按住许非寒的肩,“她还小,她什么都不要,只是担心我罢了。你别把她想的这么坏。”他看着许非寒失了仪态,心头也是一寸一寸的难受。
“哈哈哈哈……”一阵冷笑,许非寒道:“十五?当年我也是十五……”
“非寒。”
“伏里,你说我是你此生挚爱--”她的声音染上了哭腔。
“非寒。”
“你说你全都不在意,只要我,你能为我死--”她抽泣了起来。
“非寒!”祁祯樾厉声打断她。“这么说罢,宅儿只是提早让我下决心和你断了,就算没她,我也会和你断了,只是早晚。是我不该摇摆不定。”
“为何……”许非寒哭的不能自己。
祁祯樾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道:“咱们就是--狗男女。或许狗都不如。我也恶心。”
“那你为何那晚没推开我……你想让我死么……”
祁祯樾放开了许非寒。“所以,是我负了你。今后我不会再来了。除非你想得了‘勾引皇子’的罪名。但这是你我的事,无关宅儿,别迁怒她。”他攥紧的拳指节泛白,动了动腮,还是没再多说些温情的话。
“今后,两相欢喜,好自为之吧。”他说完便转头走出了卧房。